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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顾师妹太孱弱了，能陪他去的地方总是那几个。渐渐的，他会跟着胆大娇纵的燕兰去后山修炼，会跟着掌门之女云雪潜入库房而不被批评，他的身边从来不止顾师妹一个人。

但那又怎样，凌鸣不会觉得这些有问题：“顾师妹，我是个男人，我有我的考量。虽然我身边有其他女人，但我最爱的从始至终都是你啊！”

“我呸呸呸呸，”偷偷上网冲浪的系统探出头，“不守男德，晦气，离宿主远一点！”

男德？顾瑛分了会神，凌鸣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英俊正气的面容有些许怪异：“难道说是顾师妹变心了，你依旧不把我当成道侣了，你喜欢刚才那个人？”

“胡言乱语。”顾瑛冷冷打断他，和祁北相似的话语及语气却在无形中论证着两人无形的默契。

“我从未对你有过男女之情，凌师兄不必多想。儿时的婚约只是因为师尊担忧我，现在我身体安稳不少，已经不需要你了，师兄。”

顾瑛微微仰起头，轻薄日光落在她面容上仿佛一层薄纱，明暗交汇间她那双眼亮的惊人：“凌鸣，我早就不需要你了。”

凌鸣心中发痛，他摇摇头：“你向来温柔善良，怎么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我同云雪，同其他人都说好了，她们不会和你争宠吃醋的。”

顾瑛悠悠看着他，闲适悠然的姿态与凌鸣的失态截然不同：“道不相同，无需多言。”

“我家的大狗跑出去了，”顾瑛步履优雅，与凌鸣擦肩而过，“我得去寻他，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