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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朝臣得到满意答案早就走了,陆渊却不告诉她,还跟着压低了声音:“不是殿下说任我所为,允诺我把殿下做过的事都做一遍么?”
顾瑛有些听不清,不自觉朝他怀里靠近了些:“本公主可没有给你戴过这种奇怪东西。”
“我是殿下最忠心的犬,自然不用拴链子,”陆渊说起这种话来也不会脸红,反而晃了晃手中的环戒,“但现下是殿下成了……”
顾瑛瞪大了眼,清透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陆渊低头一笑:“殿下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
“不过是烦请殿下做我的金丝雀,养鸟雀最怕人去笼空,我又舍不得剪去殿下的尾羽,只好勉为其难锁着殿下,免得殿下哪天飞了。”
顾瑛抬眼看他,憋了半天憋不出反驳的话:“不可,这,我更衣不便,若是叫旁人看见了就更说不清了。”
“哪里来的旁人,”陆渊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薄薄的金链在两人手下摇晃,“从前我侍奉殿下,今后我依旧侍奉殿下,没有位置给旁人了。”
顾瑛惊讶抬头:“你真要娶我?”
“当然,”陆渊握紧了她的手,“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找殿下讨要呢。”
他静了一瞬,垂着眼睫不看她,声音轻淡:“你若是想嫁与旁人…”
陆渊口中的话打了个转,一想到顾瑛一身红衣要依偎在旁人怀里,他便完全扮不了那轻描淡写的样子。
顾瑛见旁人下颌绷紧,眼皮也耷拉着,戾气从骨缝里渗出,尖刀似的扎人,她轻叹一声,捏了捏他的手:“没有。”
她仰起头,细腻的肌肤在初春的阳光下泛着光泽,蹁跹长睫掀起,露出那双清润的眼来:“没有心悦过旁人,也没有想要嫁过谁。”
她本就是为了陆渊而来。
金链骤然收紧,顾瑛惊呼一声,小腿被扯着向前,整个人倒在了陆渊的怀里。
“殿下,殿下…”陆渊喊着她的名字,眉目舒展开来,滚烫的呼吸贪婪落在她耳间。
顾瑛原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却听他低笑着提起了件毫不相干的话:“殿下心口有点小痣,煞是可爱,奴才想尝很久了。”
突然说这样的话,还自称奴才,太、太放荡了些,顾瑛捂住自己的衣领,回想着自己是哪次不注意叫陆渊占到了便宜。
“殿下莫怕,这样的事自当留在洞房花烛夜,才有够长的时间好好享用。”
陆渊说完,轻轻晃动着手上的环戒,金链哗啦作响,似在应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