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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苍老的像是随时都会死去，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长姝舒服至极，他将顾嘉安的长剑提起来。

顾萧的命运在长姝手中，只要他的手再往前一点，剑尖便会刺中顾萧。

到时，一代领袖便会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

顾萧用尽全身的力气，他疯狂的嘶吼着：“畜牲！早知道如此，当年我就应该直接掐死你！”

长姝一点都不生气，他只是觉得很可笑。

做错事的人是顾萧，他错在不该酒后乱性，不该杀了他那位素昧谋面的母亲的未婚夫，更不该诓骗他母亲。

最重要的是，他不该囚禁她，不该打算囚禁她一辈子，导致她在痛苦和绝望之中自刎。

可到了这个时候，顾萧只后悔没有杀死长姝，而不是忏悔自己的过错。

剑尖抵住了顾萧年迈的胸膛。

只要刺进去，多年夙愿便可完成了。

下一瞬，长姝突然吐出一口血来。

一时间，狂风大作，门窗皆被一股可怕古怪的大风吹开！

长姝捂住胸口，无数黑气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顾嘉安的本命长剑直接被黑气腐蚀的一干二净！

顾萧意识到了什么，他狞笑一声：“小畜生，你修炼邪功！已经被反噬了！”

长姝的眉头轻轻皱起，他看向了窗户外面的黑夜。

顾萧的话并未在他心中掀起半分波澜，他甚至连看顾萧一眼也未曾，径直转过身，化成了一团黑气，迅速飞向了不知名的天空。

顾萧脸上的疯狂与得意均僵硬在了脸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长姝会放弃杀他的机会。

明明只要往前一点，他便会魂飞魄散。

长姝准备了那么久，背负了这么多年的仇恨，如今竟然就这么……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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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