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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商陆看了人一眼,也未戳破,摇着首将虫子放回。
一旁,两手空空的封初尧上前拿过信,展信读道:“吾名阙朝秀,乃何国五公主,鸾空十七年……”
……
鸾空十七年,天子死国门,将军战无踪。
她作为最小且身份最卑微的公主,即将作为战俘,被一个老男人献给另一个国家的老男人。
母亲教过她,被送过去的,都是不值钱的。
于是她半路出奔,蓄意谋划一场偶遇,勾得神宗主动带她入了宫。
可很快,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神宗老来得子,高兴得将她封了贵嫔,然而她惊惧不已大病了一场。
这个孩子,月份不对。
最好的选择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栽赃一人将它流掉,可这是檀郎的孩子,她舍不得。
就这样,她一边养胎,一边惶恐谋划后路,直到十三岁的封昭的被送到她身边前——
她小产了。
小产便小产罢,也是这孩子福分浅。
她买通太医告诉神宗自己无法再受孕,次日,晋升妃位的圣旨下来了。
“蔓娘。”
老男人唤着她的小名,怜悯道:“这孩子死了生母,朕将他过继在你名下,你且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