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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沈鱼跃拍了拍少年的肩,道:“凶手的迦南会不会和黑风寨有关系?”那烟雨寺的水岂不是有点深?
耳边风声簌簌,她等了半晌,不闻少年回复。
“瞧我,”她一拍脑袋,幽幽道:“忘了某人现在还说不了话。”
“下班下班,明天再说。”
她打了个哈欠,十分自然地靠在了少年怀中。
封流尘听不懂何为下班,只默默跟着女子的动作微调姿势,让人靠得更舒服些。
感受到少年将自己搂得紧了紧,沈鱼跃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黑暗中,她摸索着抚上少年的脸。
注意力正放在寻路一事上的封流尘感觉自己一侧的脸颊被掐了掐。
“改变瞳色的药以后能不能尽量少吃点啊?”
是药三分毒。
但不吃好像又不太行。
系上布条装瞎虽然可行,但若遇上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办?
沈鱼跃一手搂着少年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人脸上掐掐戳戳:“要是有美瞳和墨镜就好了。”
说着她想了想少年表情拽拽、戴墨镜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又觉他经常不自觉的冷脸,带上墨镜,只怕是路人见了都会误以为自己欠他二五八万的程度。
越想越好笑,又不敢笑出声,她只好搂着少年的脖子埋脸进去。
怀中的人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封流尘也不自觉翘了翘嘴角。
自从两人摊开说明,沈鱼跃在他面前越发不加遮掩,除了验尸时,还会在其他时刻,冒出些与验尸无关的他听不懂的词汇。
尽管目前,他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也不知她曾生活的环境,甚至不知她在另一个地方是否有心爱之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将这一切当做仅属于两人独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