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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提及她，他总是会抑制不住的愤怒，暴躁，就好像多年前的那一天一样。

尽管他已经用自己的实力报了仇，可那一天的记忆仿佛一个种子，在他身上扎根，在无数个日夜透过血液将狂躁的因子输送到每一个角落，让他的仇恨杀戮无限放大。

狼朔闭上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

体内的狂躁好不容易压制下去。

耳边响起乌流苍老的声音：

“首领，这个部落和以前遇到的部落不一样，他们很聪明，还很有能力，她会失败也很正常。”

明明是平缓安抚的话，却让狼朔皱起了眉头。

乌流的声音十分沙哑，像是在撕扯着一般，继续幽幽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