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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花好香!
哇!海水好干净!
苍杪由此的出一个几乎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他上辈子那么多年的书应该都是白读了,否则不可能一见到美景就跟个傻子似的。
他扭过头去,遮住双眼,不让人看见他不甘心的泪水,他又想为自己找借口:“不说什么高级词汇才是人间真实!一定是这样的!”
牧依白将众人引进大门,看门弟子马上敲锣打鼓般大肆宣传师姐归来的消息,不多时便有几个女弟子跑来将牧依白团团围住。
“师姐!你总算回来了!”一个有刘海的师妹道。
一个看起来年岁最小,还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抓住牧依白的衣襟,奶声奶气地说:“呜呜呜,师姐,你怎么才回来啊,掌门爷爷他……他……”
或许这就是小说中的必备套路:一遇到大事必然吞吞吐吐。
牧依白果然急道:“爷爷怎么了!”
一个没有刘海的师妹用手背抹抹眼泪,说道:“师姐……这些天,掌门已经……已经认不清人了……”
牧依白先是往后踉跄一下,然后急速奔往老掌门的卧房,已经顾不及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