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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

黑色的符纸上用鲜血勾画出复杂纹路，吕掌门略显心疼地把那黑符贴在陆景曦脑门上，低声呢喃：“师妹啊，你这次可以一定要成功啊，不然这符就可惜了……”

纸人站在一旁，看着吕掌门的动作，被画出来的眼睛眨了眨。

地下室中安静了好久，上面的房间里一阵手机铃声传过来，吕掌门皱眉看向房顶，“什么动静？”

“应该是吕小姐的手机。”纸人也抬头看上去，露出脖子上被烧焦的皮肤。他看了眼旁边脸色沉下来的师父，“如果是秦先生的电话，我觉得有必要回一下。上次陆小姐没回电话，秦先生直接找到这边来了。”

他看着吕掌门的脸色斟酌回答，“虽然说秦先生只是个普通人，并不难对付。但是他毕竟是秦家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以秦家人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那时候又是您和师娘的修养期……”

“行了，”吕掌门挥了挥手，“这件事你去处理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也知道吧？”

“弟子知道。”

纸人的身形很快隐入黑暗。吕掌门看了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心情忍不住雀跃起来。

“师妹啊，时隔二十年，咱们终于要见面了……”

秦颐德挂断电话，看着暗下来的手机，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刚刚接电话的那个男人说，小曦去逛街了……可哪有人逛街不带手机的？

“季助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他站起身拿起外套，“今天下午的会你帮我推到明天上午。”

“是，秦总。”

这边挂断了电话，黑衣纸人慢悠悠回到地下，“师父，事情已经解决了。”

“好，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把墙角的朱砂血拿过来。”

黑衣纸人把朱砂血递给吕掌门，看了眼陆景曦紧闭的双眼，问道：“师父，你是想用至阳的朱砂，先把师娘的魂魄从下面引上来？”

吕掌门斜着眼抽瞅了他两秒钟，突然皱眉：“不该问的别问。出去吧，这里没你事了。”

黑衣纸人：“……”

他沉默两秒，乖乖出去，尽忠职守守在地下室的门前。

下午两点一到，吕掌门又将一只má • zuì剂注射到陆景曦体内，确定她陷入更深层次的沉睡，才将四只黑色的钉子用锤子钉住她的四肢。

“小曦啊，你也别怪干爹，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