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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情慢腾腾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双目没有焦距地看着某处,脑子正在开机中,看上去宛如一个大傻妞。
身上穿着睡衣,想来是昨晚蓝巍在她睡梦中给她换的,必然把她的“本质”也看了个透彻。
香喷喷的“烤鸭”近在眼前,蓝团长都能忍着不下筷,部队真是个磨炼意志、提高人品、不是人待的地方。
蓝巍开门进来,打眼看到坐在床上傻不楞登的老婆,走到床边坐下,搂过她靠在自己胸怀上:“你还舍得醒啊。”亲亲她不抹脂粉而自然红的脸蛋,晨光将她脸蛋上极其细密的小绒毛照得根根分明,“看来你昨天是真累了,昨晚我在你身边躺下,今早又从你身边起来,你都无知无觉的。我以为昨晚你在我身边咽气了呢,今早特地探了探你的鼻息,幸好还有气儿。好危险,差点成鳏夫。”
杨思情打着哈欠说:“你才咽气了呢。你昨晚都没叫醒我,我有事要跟你说,都没说成。”
蓝巍暖暖地笑:“待会儿吃早饭的时候说。我去楼下厨房把早饭端上来,你起床去洗漱,昨晚都没洗,邋遢鬼。”
“我在陕西农村三天没洗澡,也没听你有放一个屁。”杨思情伸开手臂抱住他一动不动,大有赖床之意。
要是在部队,新兵睡懒觉不起来,蓝巍会让很多人去接凉水,排着队一盆一盆往床上泼,泼到新兵肯下床稍息立正为止。
但现在赖床的人是老婆。
老婆他不用泼的,他用咬的,谁让老婆刚睡醒的脸蛋看上去暖暖香香弹弹的,感觉挺好下嘴。
杨思情左脸一疼,叫道:“哎呀你别咬我的脸,会留下牙印,我们住的是别人家。”
蓝巍真想撕扯下一块她脸上的嫩肉尝个鲜,用力吸吮一下,牙齿轻磨两下,依依不舍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