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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莫名其妙在这附近被人狠狠揍了一顿,现在浑身都无比酸痛。
那揍了他的小贼明显手段高超,往他身上招呼时避开了致命的要害,让他既感觉痛苦不堪,但却并不会威胁到性命。
更让他感觉郁闷的是,昨夜他回到侯府脱下衣物查看时,却发现身上没有半点被揍的痕迹,只有后背被平阳侯抽出来的伤口不慎开裂,往外冒着血。
即便是他告诉别人他被揍了,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于是他只好吃下了这个哑巴亏,什么人也没透露,省得尴尬。
而且身上的这些伤在睡了一觉之后反而更疼了,疼得他险些连路也走不动。他本可以在府中歇息两日,不必再来苍郡王府求见,但在完成了两遍大楚律例的抄写之后,他还是按照往常的那样来了。
即便他明确的知道,苍郡王府的大门绝对不会为他打开。
憋屈吗?自然是憋屈的。
他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想转身离去,再也不来自取其辱。
可他转念又想,若是连这件事他都无法坚持,岂不是更会让苍玄看扁,认为他是个毫无能力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