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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知晓皇帝内心所想,苍玄开口朝闫焕道:“闫统领,事实当真如此?可本官怎么听说,是令郎先辱骂了苏淮渊,才引得苏淮渊震怒,要与令郎一较高下呢?”
“本官记得,闫小公子是这么说的——”
苍玄姿势未变,神情也未变,但说出口的话却不堪入耳:
“哪里来的土包子,竟敢这样在本少爷面前叫嚣?”
“你们闻见他身上的羊骚味了吗?原来这就是漠北人,你们是不是成日都和牛羊睡在一起啊?”
“抚边大将军又怎么了?不就是杀几个北蛮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若让我闫家镇守宣城,不出半月,北蛮立即改姓大楚!”
闫焕越听,脸色越白,冷汗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你怎会知道得这样清楚?”
苍玄笑了笑,却不理会他,继续说道:“今日的这场约战,明明是令郎在擂台上不敌苏淮渊,打算用暗器取了苏淮渊性命,因此才被苏淮渊一怒之下废了四肢,怎到了闫统领口中,阴险暗算却成了智斗?”
“难道……”苍玄笑了起来,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为了赢,就可无视大楚律法,视他人性命为粪土?”
“他日敌军来犯之时,是否为了守住京畿之地,闫统领也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将无辜的百姓推出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