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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初到盛京,与闫家之间毫无利益纷争,唯一得罪的就只有王家。
如此看来,这背后怕是有着王家在做推手。
对比试结果十分好奇,他不由追问:“今日你与闫家小公子比试的结果如何?是输是赢?”
苏淮渊和苏淮笙对视一眼,而后挠了挠后脑勺,朝苏擎道:“爹爹,这次约战,是咱们赢了。”
“不过,就是,可能会有一点小小的麻烦……”
说完,他“呵呵”两声,干笑了起来。
苏擎奇怪地看了他两眼:“什么小麻烦?有话就直说,卖什么关子?”
于是,苏淮渊便将今日与闫问戚之间的战局详细地朝苏擎说了起来。
“……那闫问戚是在是可恶,简直就是想将咱们往死里整。娘亲带着人赶来,要求重新再比茶试,元宝施了巧计要三哥与闫问戚调换了茶具,那闫问戚竟害怕得当场掀翻茶桌。可想而知,若儿子当真将那茶水让怀王和宣王一同服下,等待着咱们的,怕是足以杀头的罪名。”
苏淮渊愤怒地说道。
“闫问戚的阴险还不仅于此。”苏淮笙接过他的话头。
“与二哥进行武试时,他身上藏了不知多少暗器,招招都想要二哥的性命。所以,二哥就将那闫问戚的手脚都折断了。”
“我们担心,闫家若看到闫问戚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