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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倘若这一次上佛兴寺点燃长明灯仍旧不能解决,那就别怪他不客气,定要找个道人来收了她!
……
平阳侯府的祠堂内,此时跪着两道身影,分别是苏泽谦和苏清羽。
自童氏昏倒后,他们就一直跪在此处,面对着供桌上数个苏家祖宗的牌位忏悔自己犯下的过错,这一跪,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此时的苏清羽虽然安静跪着,但其实已经难受到了极点。
她在珍馐楼里又是被热汤泼洒,又是被毒蜂蛰咬,还没来得及处理伤势,又被平阳侯打了一个耳光,勒令到这里来罚跪。
此时正是深冬,祠堂内没有地龙,跪在蒲团之上只感觉到有阵阵寒气从膝盖钻进体内,冻得她浑身直哆嗦,那种痛苦又加剧了几分。
这也就算了,因有着平阳侯的嘱托,即便她已经又累又饿难受到了极点,也不敢动弹半分,只要她这里稍微有些动作,苏泽谦就会提醒她挺直了身子,看着她的目光里也充满了质疑。
因为千秋宴上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他心中对她的信任已经不复从前了。
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苏清羽只能咬着牙硬撑。
曾经在平阳侯府里,被罚跪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她那讨人厌的嫡妹苏沅沅。
没想到不过短短半年,被罚跪在这里的人变成了她。
不过也多亏了在这里罚跪,总算让她脑子清醒了一些。
想想自皇后的千秋宴开始,她就一直在走霉运,而且整个人也变得极为浮躁,总是只顾眼前,以至于走一步错一步。
说难听点,就是犯蠢。
是系统故障带来的影响吗?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害死自己。看来,还得再从长计议。
……
翌日。
“小贼,你想做什么!”
层层纱幔的雕花大床上,苏圆圆惊叫一声,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夜里骤然惊醒的那一刻,心脏不由自主加快了跳动的频率,她微微喘着气,睁著圆滚滚的眼睛像受惊的兔子一眼朝四周看去,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而外头天光已经大亮了。
听到声响,房门被人敲响,春晓推开门走了进来。
撩开纱幔,春晓笑道:“小姐起了?奴婢这就伺候您梳洗。”
视线被一个东西吸引,春晓的视线落在苏圆圆的枕侧,发出一声疑问。
“这是……”
苏圆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摆放在那里的云纹令牌。
昨夜的记忆随着春晓的这声疑问逐渐回笼,苏圆圆这才想起男人对她说过,昨夜服下解药就会离开国公府。
所以他走了,这是他留下的?
下意识将那云纹令牌紧紧握在手里,苏圆圆脆生生对春晓说道:“是元宝的!”
春晓被她逗笑,只以为这是她不知在什么地方捡到的,不再过问这令牌的来历,将苏圆圆拉起来开始伺候她梳洗。
更换衣裳的时候,苏圆圆又发现三哥苏淮笙送给她的木小兔被一根红绳串著,稳稳当当的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摸著绳结,她有些错愕。
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倘若这一次上佛兴寺点燃长明灯仍旧不能解决,那就别怪他不客气,定要找个道人来收了她!
……
平阳侯府的祠堂内,此时跪着两道身影,分别是苏泽谦和苏清羽。
自童氏昏倒后,他们就一直跪在此处,面对着供桌上数个苏家祖宗的牌位忏悔自己犯下的过错,这一跪,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此时的苏清羽虽然安静跪着,但其实已经难受到了极点。
她在珍馐楼里又是被热汤泼洒,又是被毒蜂蛰咬,还没来得及处理伤势,又被平阳侯打了一个耳光,勒令到这里来罚跪。
此时正是深冬,祠堂内没有地龙,跪在蒲团之上只感觉到有阵阵寒气从膝盖钻进体内,冻得她浑身直哆嗦,那种痛苦又加剧了几分。
这也就算了,因有着平阳侯的嘱托,即便她已经又累又饿难受到了极点,也不敢动弹半分,只要她这里稍微有些动作,苏泽谦就会提醒她挺直了身子,看着她的目光里也充满了质疑。
因为千秋宴上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他心中对她的信任已经不复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