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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丞相无数次偷偷瞄一眼旁边的摄政王,发现他一直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任何情绪。
果然是他谢临渊,高深莫测,城府极深。
“摄政王……”
苏丞相凑近了一些,低声招呼。
“苏丞相有事?”
谢临渊淡淡地问。
“您说,这验尸都验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个结果?”
谢临渊这方面有经验,验尸时间越长,越说明很棘手。
但他不会告诉苏丞相。
含糊地说:“稍安勿躁。丞相还是再等等。”
苏丞相急得又用手帕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这时候,几个仵作纷纷鱼贯而出,表情都很凝重。
不等谢临渊开口问,苏丞相激动地蹭的站起来,抢着问:“怎么样?验出来死亡原因了吗?”
几个仵作为难地摇摇头。
“没查出来原因。”
“什么!!!”
苏丞相一个趔趄,急得说话都结巴了。
“怎、怎么就查不出来呢?好好的两个大活人,突然就犯病了,突然就死了,怎么能没原因?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查验!”
几个仵作全都灰头土脸的,耷拉着脑袋。
苏丞相转脸对着谢临渊说,“摄政王,这几个仵作到底行不行啊?还有没有水平更高的仵作?”
谢临渊不急不慢地说:“这几个,已经是咱们北宁朝水平最高的仵作了。”
“啊?那怎么办?”
苏丞相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脸都白了,“这、这我可怎么向皇上交待,向南溪朝交待?”
早知道,他就不宴请这两个皇商了。
谢临渊幽幽地看向孟梨初,直觉着这女人肯定有办法。
果然,孟梨初和他还是有默契,她放下点心盘子,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子,拉着腔调说:
“隔着两步远,我都看出来死亡原因了。”
苏丞相猛地抬头,看向孟梨初。
几个仵作感觉受到了侮辱,纷纷不服气地讥讽道:
“大话还是少说!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