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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忘记了吗？这是禁忌。在深海里有很多禁忌，我们都是海神的孩子，在十八岁成年的那天，必须当一个孩子。”

“可是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我已经成年了。”人鱼公主不满地说。

“一定要到海面上吗？难道外面未知的一切就那么吸引你。”人鱼公主皱眉，似乎觉得自己这个婢女有点儿奇怪了。

“当然，我在海里待了十八年了。从今往后，我是一个自由的灵魂，什么狗屁禁忌，都和我没有关系。”

徐今今：“……”就很难劝说。

徐今今想了想，说：“就算因为这微末的自由，下一秒化为泡沫？”

人鱼公主犹豫了，有些不开心。“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为什么要说这种不详的话。”

“回答我！”徐今今很认真地盯着她，那双黑色的眸子仿佛深海的漩涡一样，让人鱼公主也感到了害怕。

她开始颤抖，颈项上的珍珠项链缩紧了。

她望向穹顶，那双海雾蓝的眸子还是带着向往。“听说在我们的国度，从来没有人在十八岁的那天离开海洋，有些人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把颈项上的项链取下，递给了徐今今。“它是我的枷锁。我希望我的灵魂无拘无束。”

“每年的生日，我都会落下一滴眼泪，眼泪会变成珍珠。今年有十八颗了，我去看看太阳，还会回来的。”

这还是是刚才那个任性的公主吗？

徐今今隐隐想起了今晚生日宴会上，那个邻国的人鱼王子，也许过了今天，她就要嫁给一个陌生人了。

果然人鱼公主接下来的话和她想象中的一样。

“我只是想看一眼太阳。”

她手中的珍珠项链很快消失了。

人鱼之泪的清香忧伤地缠绕在心头。红色如尾鳍的花朵不知何时那红色已经褪色，化作了忧伤的海雾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