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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起鼻子，满眼欢喜。

他拿起瓷勺，沿着碗边搅了搅，遂又将指腹抵在碗肚子上，一丝温暖袭来。

白花花的米粒被煮得黏稠，看着勺中的水粥，一阵热雾翻腾而上，晕绕在他的鼻尖。脑海之中霎时划过一些细碎的片段。

是……他在人间的记忆。

他尝了一口，唇角也在下一刻展开。

“还不错。”韩东灵点着头。

他循着秦真的胳膊，目光停在她的脸蛋上，那双炯炯的墨瞳正注视他。

秦真用手将脑袋支起，挤出一抹笑，在那圆圆的脸蛋上。目光越来越炙热越来越深邃，似乎激起她往日的旧忆。

她敛了敛笑意，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竟浮现似有若无的空落。

“怎么了？一脸心事的样子。”

秦真回过神，神色似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