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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是烂事一件,伍德洛先生是玛丽港最好的酿酒师,原本一家过得幸福的很,他的酒甚至直供领主,受到过领主夫人的亲口夸赞。
结果这个领主夫人她偷人,在宴会后私会家庭医生,偏偏被侍女告密,领主将他们当场抓了个现行。
这事原本跟伍德洛先生毫无干系,然而领主夫人惊惧之下,咬死说自己是喝多了,才出了这种丑事。
这话不管领主信不信,反正是扯了一块遮羞布,暴怒的领主当即命令抓捕伍德洛先生,又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最终鞭笞一顿,卖为契人。
受了外伤又长途跋涉,伍德洛先生几近丢命,莎碧娜从原本过得去的生活,一下子家破人亡沦为阶下囚,心态偏激些也是正常。
任宜年也不擅长心理疏导,只能引导她转移注意力,尽量过好当下。
莎碧娜继续去做事,任宜年特意绕回去看了一眼巴顿,这个傻孩子已经忘记刚刚的沮丧,开始专心玩泥巴了。
任宜年上前,在他口袋塞了两颗大白兔,摸了摸他的头,蹲下问他:“小巴顿,领地里来了一个爷爷,他画画、建筑都很厉害,你想跟他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