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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是戴维斯先生的至交好友,是fy的初始股东之一。他要为客户提供多元化的资产配置,趁着这次出席酒会来寻找港城的合作伙伴。我们给您一张请柬,您却因为我发表了对市场的看法而恼怒不来,错过了机会。你怪谁?”庄玲玲走到许辖面前,“以后我们会关注更多的经纪行,择优合作,耀华是一个开始。”
许辖昨日气过之后,就后悔没有出席酒会,今天找许晖,许晖也是一口回绝,说他自己不珍惜机会,也不会帮他再来找小夫妻俩了。
当时许晖跟他说:“就连我爸跟玲玲和阿远说话,也不会命令他们做什么。论帮助,我们能帮玲玲和阿远的有限,反而是他们俩在我们的生意进内地上帮了多少忙?论对市场的判断,如果我和他们的意见不一致,一般我直接参照他们的意见,你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是熊市,所以想要玲玲跟随你的意见?你是昏头了吧?”
现在听下来,许辖发现事情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严重,这几年,尤其是近三年,庄玲玲和容远在港城名声大噪,在外界看来,两人跟许家亲厚的关系,所以把资金托付给他,是因为他能拿到小夫妻俩的第一手消息。事实是否如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客户都这么认为。
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去怪庄玲玲昨天发表看好后市的言论,只希望说:“玲玲,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帮我引荐一下卡特先生。”
“三叔,很抱歉!我跟你的市场观点相左,我不会把我多年的合作方,推荐给一家连我都无法信赖的经纪行。”
这话就非常严重了,幸亏是在家里说,要是在外头被庄玲玲说这么一句,对长兴必然是个沉重的打击。
许辖咬断牙根,却也拿庄玲玲没办法,他心里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在许晖的父亲,他的五叔眼里给庄玲玲和容远提鞋都不配。
今天是自己送上门找不自在,他转身对许晖说:“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许辖快步离开,许晖跟了过去,把他送出了门。
许晖转身回来,在沙发上坐下,叹了一口气:“唉!”
“您叹什么气啊?您不好意思说,我帮您回绝了。”庄玲玲跟许晖说。
他太太也在边上说:“你这个三堂哥,给了咱们一点便利,就认为是天大的恩惠了。咱们家在港城发展多年,进来发展金融业务,没有他就发展不起来了?他给的便利我们记在心上,一直想要帮衬,这些年,我们给了他多少支持,他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他还想玲玲罔顾自己的判断支持他,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庄玲玲靠在小婶婶身上:“小婶婶最好了。”
“不说了,不说了。”许晖挥手,他看着庄玲玲又看樊琪:“昨天的大赛我看了。要不是我知道你这两年在干什么,我差点以为樊琪是你的徒弟了。她的买入点,思维跟你很相似。”
“是啊!所以我们才一见如故。”庄玲玲睁眼说瞎话,“我昨天去看比赛,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