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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至谦拿了勺子,打了半碗汤小口小口地喝着,樊琪抬头打趣:“你这样喝汤,就少了市井的那种豪爽之气。”
“你管你吃,还来管我?”陈至谦回了她一句。
“不是啊!你样样都规规矩矩的,就少了很多乐趣。”
陈至谦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要老想着去摸她的脸,揉她的头,她的心里又没有他,真走了就走了,而自己是个很难真正放下的人。
樊琪看不得浪费,一盘薄壳最后还挑了挑,确认没有一点肉剩下之后,把杯子里的茅根水给灌进肚子,进了车里跟陈至谦说:“我们现在要是再出去逛一圈,估计明天又会有传言,说我怀上了。”
她自顾自地笑了两声,才发现不对劲,转头看正在认真开车的陈至谦:“陈至谦。”
“嗯?”
“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着呢!”
樊琪听他这么回答,突然审视自己是不是说的话很低俗无趣?他们之间什么关系?自己没个逼数吗?还要提怀孕?真的太蠢了。
一路上樊琪因为尴尬而沉默,幸亏离家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下车的时候陈至谦把戒指的袋子放进了珍珠的那个购物袋里,拿在了手里,没有像平时那样接过樊琪手里的提包。
一个提包当然不用别人来拿,只是往常他一直帮她拿,樊琪觉得有点儿怪怪的。
进了屋,陈至谦跟她说:“先去洗澡。”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