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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遍,谁灌的?”
颜均是第一个出声辩解……不……是解释的。
“思,你先别生气,是知忆自己要喝的白酒,也就喝了一口而已,睡上一觉就会没事的。”
伊离第二个发言解释道:“思哥,思哥我错了,我知道安知忆的酒量很差,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的酒量差成这样啊!”
季栖无奈地指了指还在沙发上发呆的安知忆,道:“思,我已经喂他喝过解酒药了,大概一个小时生效。”
季栖笑得一脸得意,道:“还有那些东西都给你弄好了。”
季栖的话,总算让祁弦思收了压得人透不过气的戾气,道:“知道了。”
说完,祁弦思也没再继续耽搁下去,径直走到了安知忆的身边,微微俯身,弯下了腰,长手一伸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人给抱了起来。
伊离见状,连忙跑到包厢门口,帮忙把门给打开了,道:“思哥慢走,思哥再见!”
祁弦思看了眼伊离心虚的神情,又将视线移向了他身后的季栖,定定地看了会儿,道:“栖,明天早九点,50号训练室见。”
闻言,季栖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祁弦思应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和自己商量探讨,立刻答应道:“明白,我一定准时准点到达。”
得到肯定以后,祁弦思也没再多留。
下午五点,夕阳的余辉透过白云,斜斜映进来一抹金澄色的光,透明而发光的。
喝醉了的安知忆并不是失去了任何的知觉,他知道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那个人好像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
身体的不适感压得他几乎快死了,不是想吐的那种感觉,是胃部一直在疼痛。
可能是中午还没来得及吃饭的原因。
这一阵阵的疼痛让安知忆猛地勒住祁弦思的脖颈,毛茸茸地脑袋上突然就冒出了两只羊角。
安知忆蹭到了祁弦思的肩窝里,嘴里有意无意吐出的热气烫得人心跳乱成了一团。
“阿思……我疼……”
祁弦思的房间不远,但因为安知忆一直在点火的骚操作,明明只要十分钟的路程,祁弦思硬生生抱着他走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而等房间门彻底从外面打开了以后,安知忆居然还毫无自己已经大难临头的自觉。
因为喝酒后变得红润的薄唇,一点一点由下而上地浅吻着祁弦思的脖颈,厮磨纠缠着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能忍?
祁弦思说:有病才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