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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上来就像把江醒往床上带的宋惊眠不一样，光是小指尖碰到江醒的手心都感觉耳后烫的吓人。

江醒的手指动了动，转而握住了秦川的几根手指。

这是他第一次被如此直接热烈的告白，再回想起时忍不住就想逃离镜头，找个被窝钻进去，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地，再多一点时间缓一缓。

但唇齿间弥漫的巧克力的香味就像是根一路点燃，一直烧到了脑中的引线，用甜蜜的温度把他所有理智的拒绝的话语全部都燃烧殆尽。

“也不是不可以……”

他小声道。

“什么？”

秦川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被牵住的手指上，没有听清江醒说了什么，于是问了一声。

江醒的声音更小了，他重复了一遍：“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秦川这次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