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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欢颜的手拉着他走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岁月，这段岁月平静而美好，是稍稍回忆一下就会让人想要落泪的好，直到那日，他因事外出，天界失职，三界累计起的恶念与欲念暴走溢出，负责处理此一事的欢颜失控陨落，待他满怀期待地回来时，却再也无法看见那个令自己挂念不已的人。

或许……他的自愿消散不仅仅是为了他爱的众生，亦有对欢颜的愧疚，以及一点面对物是人非时的绝望。

……

“云生，你在想什么呢？”小小的欢颜抬着头看他。

云生笑了一下，道：“没什么……”他往外走了几步，又问，“你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我不饿，”欢颜道，“但我想吃你做的饭。”

“……好。”云生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