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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有些荒凉。

【作者有话说：……

唉，小河，我也对不起你_(：3」∠)_】

第一百四十六章离散（烛火焚尽心血，香囊装以愁叹）

余清衡从睡梦中醒转时，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一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睡得这么熟，甚至连人起了都不知道，昨晚二人折腾了一夜，做到最后晏星河便只是哭，问他为什么哭，他却又只是摇着头说不知道。

晏星河也并没有撒谎——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为何，在看向余清衡的时候，他总是会忍不住落下泪来，明明心里早已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即使早已想象过最糟糕的结局，他也不曾感到半点后悔或者哀伤，现在落泪，也只是落泪而已。

余清衡也只是倾尽耐心地安抚着他，轻轻地吻去他面颊上的泪。又慢慢地颠着他，将他的哭腔顶得破碎。他压抑着喘息，看着晏星河问他：“你是想听我说什么吗？”

晏星河哽咽着擦着眼泪，说他不知道。

余清衡便循循善诱道：“只要你想，我就会说——所以，你想吗？”

晏星河闭了眼，埋在余清衡的脖颈间不说话，是想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了，可余清衡对他这种态度并不满意，人伤心了难过了，总要弄明白是为什么的，一直放任着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他动作更狠，几近逼问道：“说出来。”

晏星河被他顶得头脑发昏，却还是咬着牙不肯说，直到最后实在是被做得很了，才哭着摇头，说不要，他什么都不要，他只想待在余清衡的身边，此话一出，自是惹得余清衡欲火更盛，几乎将人做晕在床上。

破旧的木板床在两个成年男性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晏星河毫不怀疑这床会在某一刻就散架了去，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床居然还结结实实挺过了这难熬的一晚，直到响动渐渐停了也还是好端端的。

“你好好的，”余清衡事后温存地抱着他，轻声道，“我也好好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