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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卖花灯的人,怎么会跑去著书呢?
余清衡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声道:“其实我只是偶尔做做这些小道生意,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著书的……或许是写得不好,写出来的书一直也没什么人买,甚至很多时候都会被各大书社拒之门外。长此以往,家里的生活自然会越来越困难,还好我娘子一直对我不离不弃……这才让我们的生活迎来了转机。”
说到他的夫人,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心里也像是吃了蜜糖那样甜。
至于这个所谓的“转机”,就与他所写的这本书有关了。
他毫不避讳道:“有一天,有一位高人将一封信放在了我的窗台。这位高人在心中简略叙述了两个故事,分别就是《黄粱一梦》中的第三篇和第七篇,然后让我将笔名改成‘愁绪离索’再稍加润色,保证这本书定会大卖。”
“本来也是走到穷途末路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男子道。
听完这个故事,余清衡也算是大致明白了。
至于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秋索,余清衡还不能太确定。如果是秋索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不回开阳,不回无邪峰,甚至……不肯来见他一面?
其实倒也没有那么想老头子。余清衡转着手里的茶杯,默默地想。
他只是想见秋索一面,告诉他现在自己过得很好,可以不用他再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