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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星河喘了一声，皱着眉，说：“为什么做这种那么多余的事情？”

兔精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道：“难道你不舒服么？”

“不……”晏星河非常小声，但同时很诚实地回答她，“不能说是不舒服……有点痒，而且很奇怪。”

兔精笑道：“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晏星河道：“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很痛的才对么？”

晏星河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有些尴尬的经历，现在想来，那种感觉虽然是快活着，但比起舒服，他品味到的却更多是尴尬与痛，愉悦与恐惧混杂在心中，成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从此之后，就算和余清衡躺在一张床上，他也不敢再有半点旖旎的心思。

兔精舔了舔嘴唇，笑道：“若这种事情是痛苦的，那为何那么多人都爱做？”

“我从话本中得知……”晏星河思索道，“有些人是爱痛感的。”

兔精道：“这些人只是少数，不是吗？毕竟正常人还是更愿意去享受的。”

“或许你说得是对的。”晏星河道。

兔精眼神微动，而后竟起了身，又从容地伸手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发与衣物。

晏星河正好奇着她怎么忽然变形了，却听闻她道：“你的人来了，我自然也该走了。”

窗外清风浮动，吹得屋内烛火一闪一闪，将灭不灭。

兔精看看屋外深沉的景色，又看了看他，最后轻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毕竟还是个年轻女孩儿的皮囊，晏星河被这么亲了一下倒也没觉得多排斥，只当是被个不熟悉的小妹妹折腾了一下就好。

“你真是个好孩子。”兔精浅浅地笑，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你要真觉得我好，就当放了我。”晏星河有些苦恼地说。

兔精大笑几声，伸出手，好像真的要那么好心地替他解开手腕上的束缚。只可惜在指尖触碰到绸带的一瞬间，她所做的事情却不是将绸带解开，而是将一道奇怪的灵力顺着手腕注入了晏星河的体内。

兔精俏皮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却不是个好妖怪！”

随着话音落下，烛火熄灭，窗户微动，女孩儿的身影也像是从未出现过在他面前一样，隔壁的声音也逐渐消停了下去。

正在晏星河寻思着该如何挣脱束缚的时候，却有人悄无声息地进了房来，还将那熄灭的烛火重新点燃。

顺着烛光，晏星河看到了来人被照亮的侧脸。

“我想着，夜已深了，你却还未回来，纵使是和朋友小聚一番，也不应当如此，”来人微笑着，缓缓地道出来意，“我想，你似乎不是这样不懂事的孩子。”

晏星河看着他的眼，顿时如坠冰窖。

余清衡朝他慢慢地走来，后在床边安静地坐下了。

“我还有些担心，想着，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余清衡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上他赤裸的膝盖。

滚烫的温度险些将晏星河灼伤。

他低垂着眼眸，想，他的师尊，好像生气了……而且，有些难哄。

“所以，我顺着你的灵力气息，找到了这里。”余清衡依旧微笑着。

指甲却嵌入了细嫩的皮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