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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凰也笑嘻嘻地附和：“是啊是啊。”

晏星河抱着缺月狼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又攥紧，片刻后又放开，内心似乎经历了好一番挣扎后，才将脑袋抬起来，眼睛却不敢看着众人，含含糊糊道：“嗯……就是，我觉得瑶华这孩子……跟我挺亲近的。”他总觉得，他跟瑶华应该是认识的，只是他想不起来了。

楚溪芸和离凰恍然大悟。楚溪芸甚至还十分善解人意地走上前去揉了揉晏星河的脑袋以示安慰，她道：“这没什么的，你要是喜欢瑶华那孩子，二师叔让给你也可以啊——”

离凰冷不丁地插了句话：“说得好像你抢得过似的。”

楚溪芸皱眉，转头道：“你什么时候也跟沈青烟那老家伙学坏了。”

离凰悠悠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跟他学坏了，而是你的话确实让人很有质疑的冲动。”

楚溪芸坚定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离凰耸了耸肩，也不继续说话。果然，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余清衡看着楚溪芸跟晏星河调笑，总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好像都误会了什么。

自从重生以来，他总觉得他所认识的晏星河太过成熟，想要让他多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与天真，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地将人想得太过成熟，太过复杂，甚至一味揣测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却忘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很多事情只需凭本心，不须看结果。

于是余清衡问道：“所以，你是想他成为你的师弟么？”

乍一听闻余清衡的话，晏星河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但当看到余清衡嘴角的淡淡笑容时，晏星河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如实点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余清衡。

结果自然也如他所愿：“如果瑶华能够顺利通过升仙大会而且他愿意的话，按照他的成绩，成为亲传弟子也是绰绰有余，那么到时候，我会考虑的。”

“不过……”余清衡话音一转，晏星河又立刻担心起来，生怕余清衡不答应，但好在，余清衡只是道，“我并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去教导三个弟子，还是要你这个做大师兄的多多照拂……”

余清衡倒像是真的看见了，晏星河眼里的漫天星河，璀璨耀眼，光亮动人。

在前世，他是否又看到过他眼中的这副场景呢？或许没有，或许看过也忘了。

晏星河笑道：“谢谢师尊！”

楚溪芸心里虽惋惜自己又失去了立首席弟子的机会，但也是发自内心地为开阳，为无邪峰，为晏星河感到高兴。

楚溪芸拍拍余清衡的肩，擦泪道：“唉，真羡慕你，有这么多可爱的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