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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南浔在他面前消失,自此这个世间就没有过他的半点痕迹。
如今他突然出现,一如当年,云玄烛哪里不会好奇,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什么,可越往深处探究,答案就越会叫人无法接受。
他难得生了逃避之心,试图去掩盖这个问题和答案,可云玄烛也知道,面前这人会毫不留情撕开伤口,哪怕是血肉模糊,也要他直视。
“原来师尊说起情话,也是这般蛊惑。”南浔挑眉,别有深意地望入了云玄烛的眼中,“叫我止不住心底的情愫,想要将师尊剥皮饮血,好与我相融,谁也不能分离你我。”
云玄烛喉咙动了动,却只能抓着南浔那只手,声音染上些许无奈,“别闹了,你,灵根受损,不该如此……”
南浔坐了起来,腿伤的疼痛袭来,叫他止不住皱了皱眉,却又逼近了云玄烛,“不该如何?师尊是嫌我放纵不克制?也不知是谁先不懂为人师表四字,如今倒显得我无理取闹。”
云玄烛语塞,只得认错道,“为师错了,是为师不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