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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南浔这么一打断，温九书心底的疑惑也散了不少，他别有深意地望着南浔，可后者全然没有半点紧张，分明就是真心实意，不似在欺骗温九书。

温九书捏紧他的下颚，冷声说道，“你还当真喜欢用这种话欺骗我。”

南浔连忙摇了摇头，一副受伤的模样，“但我对你是真心的。”

温九书冷笑一声，随意地松开了手，就看到那狐妖脸上又多出一片伤痕，金龙偏过头，不去看南浔，“是真心想救你的族人吧。”

南浔表示他可没有这样想过，但眼底的失落也越发明显。

不过被他如此打岔，那种被窥视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在温九书推开的那一瞬间，系统也二话不说。当即就从他脑海之中消失，无比迅速。

南浔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像是全然不知道系统的存在，他微微颤抖着声音，悲伤地说着，“你不相信也是对的，毕竟我背叛了你。无论我再做什么，都不能打动你了。”

“你知道就好。”温九书微微颔首，意义不明，“既然如此，还想为了你的族人继续吗？”

南浔深深地闭起眼，像是无奈失落到了极致，又好似在隐忍着什么，最终只是抿着嘴，点了点头。

温九书狠狠地握紧了手，也不知在生气着什么，一把就拎起了地上的狐狸，“好的很，京洛尘，你可伟大，果然还是我小瞧你了。”

南浔的后背被金器打造成的座椅扶手撞了一下，疼得他失了神，迷迷糊糊之中却又听到那金龙在他耳边冷声说道，“我倒是我要看看，你能为他们做到何等地步。”

…

南浔能不能为那些狐妖做到什么地步他不知道。

但他可以为了人类生命起源探索挑战极限。

然而单方面的付出并不一定能有收获，他以为自己牺牲如此之多，总该能打动那条金龙半点，哪知对方吃得干净利落，也无情得足够彻底。

他把南浔弄晕之后，不过是处理了一番，隔天就带着他和其他龙族，前去讨伐狐族。

等南浔从昏迷之中醒来时，看着自己手脚上的链子，顿时心情有些复杂。

他眯着眼，看向了前方的金龙，目光幽深地轻笑一声，“啧，都这样了，还锁什么锁，我又不跑。”

系统也想回话，可前一晚被温九书的眼神盯着发毛，此时也把自己缩成一团，试图降低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