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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夷微微皱着眉，“刚刚是谁疼得不行？变成丧尸可比这痛得更多？”

南浔睥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也知道痛？”

江星夷自觉闭嘴，没想在这件事上惹这人不开心。

南浔拍了拍他大腿，意味不明地说道，“江教授要是不想我变成丧尸，那就努努力，早点研究出疫苗。”

江星夷眼眸掠过些许异样，但稍纵即逝。

两人谁也没想到身为丧尸的江星夷还能如正常人类一般反应，有些猝不及防。

但之后江星夷观察了南浔好一段时间，见他并没有被感染的迹象，那紧绷的心才勉强放了下来。

饶是如此，他也不敢有所松懈，便投入心思试图去研究疫苗。

但南浔终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知不能跟江星夷太过亲密，可一见到这人，便是忍不住想要挑逗对方。

江星夷招架不住，只能任他胡来，却每次都做足了准备，就是怕再发生那一日的事。

或许他太过在意南浔，后来变成丧尸的时候。即便没了理智，也能依靠着本能不让自己的东西没入。

而越到这个时候，江星夷似乎觉得自己越发清醒。恍惚之中，他听着熟悉的链子碰撞的声音，脑海之中却不自觉地掠过了一段陌生的记忆。

陌生的监牢之中，细小的链子穿过那双发红是手腕上，有个人哽咽着声音，好似在哭着求饶，每一声撞入了江星夷的心口，让他疼得厉害。

“别哭。”江星夷突然开口，已经昏昏沉沉的南浔蓦然睁开眼，黑暗中他的眼神明亮，深情眷念到了极致，可江星夷却觉得，他好像透过自己，在看着谁。

不知为何，江星夷并不喜欢南浔这般的眼神。

“你……”

南浔似乎想要确认些什么，江星夷已经掩盖住恢复的意识，又带着他沉沦。

原本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并不值得谁在意。可直到南浔清醒之后，却不动声色地回忆起这件事。

哪怕只有一瞬间，他也能感觉到那时候的江星夷眼神并不对劲，好似想起了什么，眼底却掠过嫉恨和痛苦。

南浔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他在之前的几个世界中也见过无数次。

但很明显，这一次江星夷的眼神熟悉之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违和。

就好像，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