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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祭司愣怔了一下，毕竟也上了年纪，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还慢了半拍。等他停下时，又与南浔的距离接近了不少。

“吾神？”老祭司眯着眼睛，试图去看清天神的尊容，“吾神还没有回去吗？”

南浔微微咬牙，好在身上的圣衣宽大，足以遮掩，也庆幸此时进来的是老祭司，老眼昏花才没有看清圣衣下面的模样。

否则换做其他人，随意一瞥，就能瞥见那空隙处的异样。

“没，我，我还有些事。”南浔整个身子都绷紧得厉害，有了第一次，傅临渊的动作就越发熟稔，并且好似对南浔的每一寸都拿捏得十分到位，也不知因为太过紧张还是其他，这次南浔没有先前那么迅速了。

饶是如此，傅临渊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他蹲在案桌下方，黑暗之中掩盖住他眼里的戏谑，却又开始慢慢地磨着了。

“吾神说了什么？”老祭司下意识侧耳，没听清南浔的话，他不自觉地迈动着脚，想要再靠前一点，却突然听到南浔出了一声。

“别，别过来。”南浔不免提高了声调，老祭司这才听明白了，便也停住了脚步，可不知为何，他觉得此时南浔的声音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