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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看着他，没说话。

老人又说道，“文重楼确实是奇人，虽然直到如今，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杀了没杀你爸爸。但事实就是，他的能力比陆龄游强，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很欣赏他。”

没理会陆羽眼底的阴冷，老人自顾自地说着，“但再怎么样，陆家终究还是要回到陆家人手里，你是个好面子。但你对文重楼太在意了，你不应该跟你爸爸一样太重感情，尤其是在同个人身上栽了。”

陆羽沉下眼眸，想起了那一晚南浔的眼神，他顿了顿，才问道，“文重楼跟我父亲，感情很好？”

老人笑了笑，“自然。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感情比亲兄弟还亲，同出同入，甚至还愿意为了对方牺牲自己，连命也不要。要不是最后他们决裂了，我都觉得陆龄游会直接将陆家送给文重楼。”

是的，如果毫无所求，谁愿意为了别人那般费尽心思。

甚至他都觉得陆龄游当年是心甘情愿死在文重楼手里的。

陆羽不知最后自己跟老人说了什么，等他上了车，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表情，他似乎才反应过来。

一旦提起文重楼和陆龄游的关系，心底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一般，让他十分不满意，甚至有些不知名的怒意，可陆羽清楚得很，那并不是仇恨所带来的。

等他回了陆家大楼，迎面而来的却是南浔的冷声质问，“陆羽，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

虽然?陆羽没收了南浔的所有人通讯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