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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福很担心谢兰辞的身体,就想着自己能多陪谢兰辞说说话,调节一下他的心情。
“公子查的那个案子,可有进展?”谢福道。
“没有。”谢兰辞的目光仍落在书页上,神色中有些许失落,缓缓道,“洪千山所言不假的话,那便是晋王陷害的沈易知和禾儿,可是,仅仅只有人证,口说无凭,并不能以此扳倒晋王,为他们平反。”
谢福听了后道:“公子慢慢查,一定会有转机的。”
谢兰辞点点头,他就是想急也急不得,如今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除了陈延和晋王全部已不在世上。谢兰辞并不寄希望能在洪千山这里得到所有的答案,洪千山交代的那些就足够了。
眼下可以推断的是,陈延对调查案子的房鹤年说了慌,隐去了李相德的参与。他们两个一定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约定,这个约定涉及前朝与后宫。
谢兰辞想过了,很有可能陈贵妃和沈易知一样,也是中了别人的计,才不得不认罪。
证明陈贵妃是反贼的证据除了禾儿偷偷出宫外,还有那个绣了奇怪字符的绣帕。
现在想想,若那绣帕真是前楚造反的往来密信,先帝没有理由将此物留在身边,最后还带入陵寝。况且陈贵妃到死都没有说出绣帕上的字符是何意,也没人知道那字符是什么意思,便以此推断她谋反太牵强。
不管怎么样,要先找到晋王参与当年之事的证据才行。
谢兰辞把蜜饯吃完,给自己倒了杯茶,端在手中。重查这个案子,还真是困难重重,他不禁发愁该去哪里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