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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其第一时间看向了谢兰辞,同时,谢兰辞也在看着他,视线落在他的肩头。
两人距离仅有几步远,谢兰辞清楚地看到,韩其肩头有一处与周围的皮肤颜色不同。
是一条痕迹。
周管家自然也看见了,他指着那处惊讶道:“韩将军,你肩上受过伤啊?”
这一刻,韩其想捶死周管家的心都有了。
韩其没说话,只是悄悄握上了腰间的剑,紧盯着谢兰辞。
谢兰辞心头微惊,深深蹙起眉来。韩其肩头的伤口,与很久之前他用短刀划伤的那个蒙面人是同一处地方。
可笑他竟不知,原来那夜,刺杀他的人是韩其,他枕边人的亲信。
他该说楚骁什么好呢?
这个将军府,还真是令他好大的惊喜。
他不敢想,楚骁当初是有多想除掉他啊,手底下的人才会如此恨他入骨,一次又一次地对付他,又或者他们也是受楚骁的命令而为?
谢兰辞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翻涌而出的难受,从韩其的身旁而过,径直回了房间。
第99章
五日后,调去攻打苍州的大军鸣金收兵,彼时,一辆从南方而来的马车进入京城。
俊马飞蹄,车里难免颠簸,楚骁却仍嫌不够快。
楚骁这段时间过得可谓是安逸自在,偶尔带着大军去苍州城下挑衅几句,和韩王的下属过个几招,然后退回营地。
他本就没打算真的和苍州开战,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所以每日无所事事百无聊赖。
楚骁闲下来的时间都用来想谢兰辞了,想谢兰辞在做什么,怎么还不给他飞鸽传书、纸笔传情。
他一直在等,等谢兰辞心软,放弃夺取苍州,把他叫回去。
直到接到了班师回朝的圣旨,楚骁大喜过望,他坚信是谢兰辞也思念他了才让李舒瑜下的这个旨。
楚骁当即丢下军中的要务,日夜兼程往回赶,片刻也不愿耽搁。
周管家接到楚骁回来的消息,立刻通知了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自己则早早的等在大门口迎接。
“太傅现在在哪儿?”将军府门口,楚骁跳下马车,大步流星往里走。
周管家笑着回答:“夫人在自个儿屋里,我接到将军要回来的消息,第一个通知的就是夫人,夫人知道后他便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出去过,想必是在等将军。”
“做得好,有赏!”楚骁听了周管家的话很是高兴,马不停蹄去了小院儿。
远远的楚骁便看见卧房的门开着,谢兰辞坐在桌边翻书,安静又温和。
离京这一趟,楚骁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他现在是恨不得马上把谢兰辞抱在怀里,将数日的朝思暮想倾诉。
楚骁理了理衣裳,放缓步伐,走进屋里。
谢兰辞余光扫到门口出现的长靴,却并未抬头,继续看书。
楚骁不免有些失落,心知谢兰辞是装没发现他,楚骁干咳了两声,而后大声道:“太傅,我回来了!”
谢兰辞翻书的动作微顿,他合上书,抬头看向楚骁。
韩其第一时间看向了谢兰辞,同时,谢兰辞也在看着他,视线落在他的肩头。
两人距离仅有几步远,谢兰辞清楚地看到,韩其肩头有一处与周围的皮肤颜色不同。
是一条痕迹。
周管家自然也看见了,他指着那处惊讶道:“韩将军,你肩上受过伤啊?”
这一刻,韩其想捶死周管家的心都有了。
韩其没说话,只是悄悄握上了腰间的剑,紧盯着谢兰辞。
谢兰辞心头微惊,深深蹙起眉来。韩其肩头的伤口,与很久之前他用短刀划伤的那个蒙面人是同一处地方。
可笑他竟不知,原来那夜,刺杀他的人是韩其,他枕边人的亲信。
他该说楚骁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