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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武官开口说:“我看,谢兰辞是不会参加将军的宴请了,我与他也算一起为官多年,他平日里就不喜与我们舞刀弄枪的来往,也就翰林院那几个学士邀请,他会出现。”
另一位络腮胡官员附和道:“谢兰辞清高得很,自然瞧不上我们这些大老粗,不过,这些年他把持朝政,纵容文官骑到我们头上,下官惧其久矣,只希望将军能为我们出口恶气!”
“对了,”络腮胡官员继续说,“我听我那在宫里当差的侄儿说,陛下本来打算封将军为王的,却被那谢兰辞拦了下来,说不宜再给将军更大的权力。”
这官员一边说一边观察楚骁的脸色,他见楚骁脸上浮现出怒意,便接着为楚骁鸣不平:“将军劳苦功高,封王拜相不是理所当然!他谢兰辞如果光靠才貌,没有家族世代荫蔽,他能步步高升?若是让他上战场杀敌,说不定大马都上不去。”
堂中几位官员听到这个举例后哈哈大笑起来,楚骁也笑了,不过他不是笑谢兰辞,而是笑这些官员无知,被谢兰辞的书香外表蒙蔽。
何止区区战马,他谢兰辞,可是只剩一兵一卒都不会倒下的人。不过,自己和谢兰辞上辈子并未正面交过手,不清楚谢兰辞武功怎么样。
上辈子自他十二岁离开京城后,再见到谢兰辞,已是谢兰辞气若游丝之际。
想及此,楚骁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瓷片刺进他的皮肉,再抬眼,已是双目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