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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该怎么做才能缓解莫名冷淡下来的气氛,洛遥几乎是不过脑地问了几个毫无营养的问题。
“我能喊你老公吗…?”
“不能。”
“啊?那不喊你老公我喊你什么。”
“随便。”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一般般。”
“那你能送我回家吗我不想呆在这里。”
“我喝酒了。”
问到最后洛遥觉得自己无法和面前惜字如金的男人正常交流,但好在对方替自己叫了辆车还带白嫖了一块巧克力慕斯。
回家路上他倚靠在车窗上回想着那个走廊里的怀抱愈发觉得心里甜滋滋起来。
洛遥觉得自己的季知宴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虽然对方不说但他能感觉到那份情意还是一丝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