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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爸说的那样,再忙也不要忘记吃饭,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白淙游帮秋穗拆开筷子包装,递到她手中,“小时候我很不喜欢吃饭,直到有一次看到我爸吃饭时哭了,我就害怕是不是自己做错惹哭了他……”
刚拿到筷子的秋穗愣了一下,她没有动筷子,对白淙游说起白国力曾无意间告知过她罗毅的案子。
听完这件事后,白淙游停下拆包装的动作,恍悟:“怪不得刚才你听完罗毅的事后,立即拿出那张画像,你是怀疑我爸当年处理过那起案子,所以才会被针对?”
“很有可能。”
秋穗帮白淙游掀开盖子,食物的香味一下冲进鼻腔。
二人的肚子不约而同都响起腹鸣声。
尴尬相视一眼,秋穗和白淙游不由得笑了起来。
“边吃边说吧。”白淙游夹了块牛肉放在秋穗的饭面上,动作娴熟自然。
秋穗边吃边看着车后跟踪过来的车辆,道:“幕后者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但知道这宾馆里有哪些人,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幕后者疯得很,可是这一次棋子他们下错了。”
“他们选择在我们查到足够多的线索,在他们的身份将要暴露之际动手,也不知道该说是狂妄至极,还是过于看低我们。”
“他们应该留意到刘寒的身份,却仍是选择在那个时机指示杀手动手,想像龙科华当年出的车祸那样,弄出个死无对证。”
“如果刘寒死了,他爷爷肯定会忙于处理他的事,我们这边就更容易被对付上,但要是这样,他们是真觉得自己做了事不会被发现?”
“不过能看得出来,幕后者追寻的是一种刺激感。”
“更准确说,这是一种将死未死、事情随时面临崩坏的濒危感。”
秋穗夹起饭面上多出的牛肉,面无表情地咀嚼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