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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传音灵鹤中时柔的哭声,时江篱也总是忍不住联想到当年她的妹妹,当年她没能救下的妹妹。
偏偏是时柔……
时江篱一手撑在桌面上,指尖泛白。
何兴叹口气,走到她身边:“我理解时家主,这确实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时家主的家主之位是当年先父嘱托给时家主的,时家主肩负着这样的重任,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今日,却仍被一群人虎视眈眈。
“倘若时家主出事,你的苦心经营也必然毁于这一旦,先父在天之灵或许也难以瞑目。”
何兴柔声安慰着时江篱,话里话外都是劝说她放弃时柔,先保住自己的家主之位。
时江篱也产生了摇摆。
她能够一步步走到今日,就是想着不能辜负她的父亲,不能将时家的家业拱手让给时二叔那样的人。
这一路以来她经历了许多,见到过肮脏不堪的交易,也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为了保住性命,守住家主之位舍弃一名不算太亲的小孩的事情,她并不是做不出来,只是有点下不了这个决心。
何兴又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柔是个好孩子,我想她不会怪你的。”
何兴给了时江篱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须臾,时江篱也总算决定下来:“你说得对。我已经为父亲的遗愿努力了百余年的时间,我不能愧对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见状,何兴又安抚了她几句,让她真正坚定下这个决定后,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我晚些时候还有一位朋友要见,就不打扰时家主了。”
回想起传音灵鹤中时柔的哭声,时江篱也总是忍不住联想到当年她的妹妹,当年她没能救下的妹妹。
偏偏是时柔……
时江篱一手撑在桌面上,指尖泛白。
何兴叹口气,走到她身边:“我理解时家主,这确实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时家主的家主之位是当年先父嘱托给时家主的,时家主肩负着这样的重任,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今日,却仍被一群人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