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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许久后，龙煜轻叹，扬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姑娘，抱歉啊”

他嘴角的弧度有些僵硬，或许是身为魔域的九重至尊，从未给旁人道过歉的原因吧。

白冉摇头：“您不必道歉。”

九重天万人之人的魔尊，被神域之人暗算，囚禁几百年之久。

被折磨，被操控，被误会，他什么错都没有。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龙煜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暗芒，怀念着从前的日子。

那时候，龙谨寒尚且年幼，还会缠着他讲故事，唤他爹爹

而他，也不是什么神域的阶下囚，神帝的走狗，而是魔域最让人敬佩的至尊。

“我身上也没什么宝贝，若是不嫌弃，这把匕首便送与你了。”

说着，他递出了自己的小刀。

刀柄是用千年玄铁打造而成，虽然对白冉来说，千年玄铁的价值不值一提，但对于龙煜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