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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白冉的剑松了一分，但仍旧抵着千秋的脖子：“方才看你出手，利落残忍，难道你是九重天之人？哪个势力的？”

魔化人不属于任何势力钟子紧紧的攥着袖子，不敢抬头。

“神界”千秋笑眯眯的回答着，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鬼族都是些已死之人，妖族能够幻化出耳朵与尾巴，魔尊的直属魔将惊风又在此，一查便知。

自然而然的，就只剩下了一个答案。

虽然江野也是神界之人，但他成为堕仙后被赶出了家乡，这些年对神界的变化不清楚，自然就有机可乘了。

好在先前白冉修炼时，钟子已经将这些人的信息告诉了他，要不他此时就露馅了。

果然，听到回答的白冉放下了剑：“钟子，你来回答，这人杀还是不杀”

他听到了秘密，该杀，但他又帮助了钟子与冬凌，杀了他便是恩将仇报。

千秋看着钟子眯了眯眼，不出意外的，钟子选择了不杀。

白冉扫了一眼垂着头的钟子：“你若是发个天地誓约，我便不杀你”

“行啊”此举正合千秋心意，只听见他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