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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脱离寒山寺，下了山，赵小歌才放下心来，“多亏你来得早，不然都不知道我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呢。”
田歌猛然停住道，“那个无怀欺负你了？”
赵小歌转身问道，“那个和尚叫无怀？你怎么知道的？”
田歌道，“是纪清调查到的，他到底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赵小歌俏笑道，“你担心我啊？”
田歌忽然红了耳根子，说话也结巴起来，“不……不是，我是……”
赵小歌笑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要真说他对我有什么意图的话，估计就是拿我当实验用的小白鼠了吧。”
田歌疑道，“实验用的小白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