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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述泽吃痛扶着自己的左额头坐了起来,缓了一会儿后直接将人拽下沙发踹了人一脚。
“贱人怎么多事。”
骂完后似是不解气又将人提了起来一字一顿道:“当年你口口声声说爱的是我,结果最后爬上我哥的床。”
洛遥听到这番话本就撞的头疼的脑子只感觉要炸了,像是从缝隙里传来阵阵阵痛,他本能的出口让方述泽别说了。
“你当初不是说好不会再回来吗怎么如今又回到了夜城。”
“为什么不看我你就这么抗拒我吗?当初你家破人亡时是我接济的你,不是方霖山。”
方述泽越说越暴躁,见洛遥低着头不看他顿时气不从一出来直接扇了人一巴掌。
洛遥倒是被人这一巴掌意识扇清楚了不少,他被人这一通话说的晕头转向一些丢失的记忆似乎正在慢慢回来但他却接收不到一想就头痛欲裂。
“你说句话啊我他妈让你说句话啊。”方述泽是真的被气极了,钳制住人的下颚一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奈何这人就跟一具死尸一样说什么也没反应。
此时三楼宴会厅内,季知宴见洛遥迟迟没有回复心里急迫的心情愈演愈烈。
他也不知自己何时对人上了心。
“先生这杯酒是另一位先生点给您的。”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年轻的服务生第一次做这种事见这里站着两位具体也不知道是给谁的就选择对最近的一位说道。
池时舟直到端起酒杯时还有些惊讶,毕竟他在这可没什么特别熟的人会给他点酒,不过不疑有他最后还是一饮而尽了。
就在他饮酒的期间季知宴离开了宴会厅。
池时舟本想跟上去但见方霖山还在这就主动举起一杯红酒朝人走去。
反正闲着没事去膈应膈应人也行。
膈应完人后池时舟忽觉有些微微燥热,以为是宴会厅内人多的缘故便离开此处想去别处透透气。
谁曾想身心都感觉似乎是在被火燃烧,某处的欲望隐隐放大,池时舟想着楼上就是包厢和套房就去休息会儿。
在电梯里他感觉四周都在旋转,这才反应过来是那酒水有问题,想到这没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