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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配的记忆太过痛苦，姜明棠不敢和洛御说。

“那是真的？”洛御声音罕见的非常认真。

“不是，”姜明棠立马否定。

洛御和女主牵连不大，他不应该掺和进天道的命运安排中。

他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你骗人，”洛御不相信那是假的，那梦太过真实，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那份痛楚与悲伤。

悲伤的感情像一把顿了的匕首，一刀又一刀，缓慢地割在他心上，将他的心千刀万剐。

“你不相信又为何来问我？”姜明棠叹气。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问不问她都无所谓，他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

“我只是想确定你是否也梦见了，”事实证明，姜明棠确梦见了。

比他梦见得更早。

“洛御，你相信这个吗？”姜明棠鼓足勇气，回视着洛御。

洛御是不想相信的，他不信自己和姜姜的下场会那般凄惨。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那是假的，那不会是真的。

可是无论他怎么对自己说，仍旧改变不了心中的确信。

“我……”洛御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其实没关系对吗，是真是假又如何？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姜明棠轻松地笑笑，“起码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只要没到，就有机会改变。”

命运瞬息万变，没到最后一刻，她不会，也不可能认命。

姜明棠握紧洛御的手，“别想了，笑一笑。”

“这怎能不想？”洛御道，“这梦可不是好的征兆。”

“那又怎样？”姜明棠洒脱道，“难道我们要一直悲伤下去？那样太不值当了。”

“你啊，”洛御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