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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向天，天空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先找个地方打探打探消息。

不远处，有两个人一直在看着姜明棠的动作，正是上次在弥瘾城的人。

“她来了，看来贺玎还真的有点本事啊，”女子勾唇。

男子眼神冷淡，并没有因她的到来感到喜悦。

女子转过身来看着他，幸灾乐祸地说道：“夙辞，难受吗？她是为了另一个男的来的，否则她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来。”

一团鬼气掐住她的脖颈，呼吸困难间，女子反而露出了笑容。

“你很在意对吧？你等了她万年，结果她心里又装着别人，无论什么时候，她都看不见你啊。”

女子越笑越开心，丝毫不在意自己脖子上的鬼气。

“与你何干？”夙辞掐住她的脸，看着这张与她越来越相像的脸，眼中浮现出明晃晃的厌恶。

“你猜她回来后看见你模仿她的样貌，会不会杀了你？”

女子眼中露出惊恐，似乎是才想到这个，她的手搭上夙辞的手，“夙辞，我好歹和你相伴了上万年，你忍心我死？”

自己与夙辞相处了数万年，一点不输她，夙辞与她都能生出感情，与自己难道连一丝怜悯都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