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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气体把箭矢挥落，紫雷在平地炸开。

姜明棠手腕控制不住地颤抖，她死死按住手腕。

灰色的气体围绕着贺玎，贺玎抬起手，气体在他指尖缭绕。

“你是邪修？”姜明棠拧眉。

“不是哦，”贺玎摸了摸手上的气体，气体安安分分地任凭他摸。

“不是？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姜明棠冷笑，她强忍疼痛，把重墨捡起来。

四周吹来的空气很冷，她感觉头很痛。

眼前贺玎的身影也有些朦胧，面前似乎蒙了一层白雾。

姜明棠甩甩头，指尖死死掐入手心里。

直到掐出了血，她才感觉有一点清醒。

“棠姐姐，我真不是呢，”贺玎可怜巴巴地为自己辩解。

可惜姜明棠看不怎么清他的表演。

此时的姜明棠穿着一身红衣，月光给她披上一层月华，美得出奇。

血液一滴一滴地从手上落下，滴入草地里，洇湿了一片。

姜明棠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越掐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