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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宁沉默一会儿，后缓缓点头，“是也不全是。”

“为什么？”姜明棠一时失态，大声问道。

如果是为了自己好，从小到大，自己被无缘无故惩罚时她又为何置之不理，冷眼旁观。

为自己坏的话更说不过去了。

姜避安抚着姜明棠的情绪，他问：“姑姑，你将阿姐带走是因为对父亲有怨吗？”

提到姜避的父亲，姜长宁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她抿了口茶水，笑了笑，“怎么会呢，我们是亲兄妹啊，我怎会因一点小事而带走哥哥的爱女呢。”

姜明棠察觉到姜长宁在说“亲兄妹”三个字时停顿了一下，似是不愿承认。

姜明棠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父亲，门派里的弟子也不了解。

去找那些在门派里呆了很久的前辈，他们也是闭口不谈。

自己的父亲好像是一个禁忌般的存在。

就连姜避也了解不多。

“你到底为什么带我走？”姜明棠此时镇定下来，她垂眸，低声问道。

“明棠，我不能告诉你，”姜长宁摇了摇头。

姜明棠退而求其次，“那你能告诉我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