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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会什么也看不见了。”
“救命!我被人定住了,有人听得到我说话吗?”
二人进了粮仓。仓内有大小六个仓窖,大小大体相同。仓窖呈圆缸型,口径大约二十余尺,深度一时还看不出来。
仓内的若干守卫皆被陆家兄妹如法炮制,都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陆之瑶来到仓库的通风窗口,掏出准备好的烟花点了,一道金色的闪光划开了浓墨的夜幕。
未几,沈庸带着百十来号人来了,开始大肆搬粮。
一夜间,六个仓窖中的四个已被搬空,藏在军仓城城外不远处的大队车马亦连夜载着偷运出来的粮食一路向南,奔向北山府南面的边境。
为免惹人怀疑,陆家兄妹和沈庸的车队约定在北山府南边的边境上的塔卡拉山口集合,再一齐将粮食运送到陆之凡事先调配好的汾阳河沿岸的几个仓库。
刚到北山府那日,沈庸便拜访了沈氏在北山府的掌柜。掌柜是沈老爷的老部下,看着沈庸长大,衷心可鉴。沈老爷死后,掌柜的作为嫡系自然被排除在京城沈氏的权力中心之外,沈时澜一句话便将他发配到北山府这鸟不拉屎的边疆州府。
沈庸拜见老掌柜时,拿出了一份他自己伪造的沈时澜手谕。掌柜没接,只若有所思道:“小爷,我跟着老爷这么多年,眼下你的境遇我也略有耳闻,我又怎会不相信你。”
沈庸将那张手谕放在桌上,用手摁了摁,一字一句道:“您还是将它收好,万一日后沈时澜来找您发难,您也可有个托辞,兴许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