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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总不可能让人一直盯着陆之瑶。
必须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沈庸叼着金匙来回摆弄,心里盘算起来。
为何沈时澜在桃花宴上见到陆之瑶会如此震惊,之前在“百媚生”看歌舞的时候他不是也见过一回那小丫头吗?
他们去“百媚生”和桃花宴之间不过短短几日,这期间沈时澜又刚好去了天津卫,绝不可能与那小丫头再发生交集。
可见宴会上沈时澜震惊的并不是陆之瑶的脸。
唯一的解释便是她随身的某样东西。
今日那位姑娘为何会被错认为陆之瑶呢?即便按摩院生意不算好,每日进出的姑娘也是有的罢,怎偏偏今日对那位姑娘下了手?
沈庸:“今日那位姑娘,可与陆姑娘有相似之处?”
右里起身,蹙眉:“不像。陆姑娘没她高,没她玲珑,长得虽然比她好看点儿,可是身上太瘦了……”
“行了!”沈庸粗暴打断,“找相似!”
右里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得主子不悦,只得转回来闷头继续想:“这么说来,今日那位姑娘身上穿的那条裙子,好像和桃花宴那日陆姑娘身上那条一样。”
裙子?那应该是了。
沈庸脑子里将这件事前前后后过了一遍,大致有了轮廓。
定是沈时澜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被外人瞧见了,而那个外人,他没见着脸,只看是穿了牡丹裙的女子。
沈庸想到了什么,表情似乎轻松了些,将另一盘酥山推到右里跟前:“明日之前把那条裙子拿来。”
“……属下明白。”
趁人不备入府取物对右里来说不是难事。当天夜里,他便潜入顾府,将那条牡丹裙偷了出来。
沈庸将裙子交给左邻:“速去仿照这条裙子的样式做些一模一样的来。”
左邻跟了沈庸这么多年,向来不多嘴问其它的。主子让他做什么,他领命去做就是。
可他也从未接过如此奇怪的任务,是以他接过那条裙子时,下意识皱了眉。
沈庸见了,又交待:“做个成百上千条,越多越好。”
左邻摩挲着裙上的刺绣:“这裙子并非坊间那些普通货色,上千条下来,花费可不菲。”
“去找二爷支啊!”沈庸一脸无所谓,“就说我从广州府买了几个厨子回来。”
“这……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啊!”左邻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