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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找着迟一娘苦口婆心劝道:“立方他媳妇,立方那些衣服该洗洗了,两口子,男人主外女人主内,家里的活做得好男人在外面才有面子啊。”
迟一娘哑口无言,明面上只得附和:“是的,奶奶。”
转过头,迟一娘将满盆衣服端进卧房,这会儿,她率先打破僵局,说道:“你的衣服该洗了。”
徐立方心中苦涩,点了点头:“抱歉,我会洗的。”
迟一娘鸡贼,又说:“别让奶奶看到你在洗。”
徐立方微恼,但还是笑得温和,答道:“好。”
这夜,徐立方把公务放在一边,独自在院里洗衣服,夜黑得很,怕是洗不干净的。
迟一娘听着窸窸窣窣的洗衣声,心中难安,洗衣并非大事,但她要争个明白的是,凭什么女人就该给男人洗衣。男主外女主内,在她这儿没有这种道理。
她准备脱衣裳,摸到怀里那新得的丹药,这害人的毒药该早做处理,进行无害化销毁。
趁徐立方还在洗衣服,她将盒子打开,一看,这丹药通体呈猪肝色,黄豆大小,就差写上不是好药几个字了。
迟一娘将它化在茶水里,耐心盯了半天,都没化干净。
听着徐立方收工的声音,她担心他进来不小心将茶水喝了,于是连水带丹,倒进了盆栽里。盆栽若是有灵智,该是要骂她了。
迟一娘心虚,连忙裹进被子里装睡。
说来也巧,徐立方从来不看房里的盆栽,偏偏今天瞧了一眼,这不,就看见文竹根上黏着的红棕色药丸。
他捏了捏鼻梁,手心已经被泡肿,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力过。爷爷一片苦心,却平白被糟蹋。
他想,算了。默默收了自己的衣物,夺门而去。
“砰”的一声,扰了迟一娘假装的清梦,心中虽有疑惑,但这是她不该忧虑的事情,徐立方如何想确实与她无关了。
经过家中两老的认真调和,迟徐二人更加疏远,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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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割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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