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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拢紧了衣服,惊魂未定地跑到阿苦身边。
刚刚仇金通忽然上来抓他的腿把他吓坏了,白秋猜到了男人的意图,知道他很想上自己,可那也得找机会偷偷地来,没想到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仅隔着一层布,在帐篷外就想对他动手。
他把他当什么了?或是,把这路上的法度当什么了?
说起来,这仇金通,长的那么高大,听他的语气似乎还读过书,这样的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被发流刑?他眼中究竟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法?如果看差镇不住他,那他们这一行还能不能在越过雪峰前顺利地走下去?
白秋怕的要命,也担心的要命,盯着眼前欲图谋不轨的男人,不肯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阿苦也绷紧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紧张,小兽般的直觉告诉他黑脸汉子绝非善类。他搬出看差,不过是想解燃眉之急,要是解不了,阿苦向兜里摸去,那里放着他割野菜的镰刀。只要仇金通不退,为了保护白秋,他必须上,哪怕被反杀,他也必须守护在白秋身前,这是他对原爷的承诺,也是他对自己的承诺。
所幸仇金通还是退了,在阿苦指看差的时候,他眼中闪过犹疑,这是忌惮的表现,也正是这点忌惮,救了阿苦和白秋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