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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出发去缸子村,说好了全家一起,可到了去的时候,喜果病了,阿苦也病了。病就病了,偏偏病症也是一样的,全是昨天夜里受了凉,现在头昏脑胀,不能见风,言下之意就是哪都去不了。
他们去不了,白秋自然没地走,不仅没地走,还得留在家里照顾他们。
总不能让两个病患互相照顾?那也太不人道了!再说,阿苦和喜果相处的并不好。
喜果倒是没什么毛病,也乐于和人亲近,就是阿苦,可能是年纪小,莫名地就欺生,有护食心理,对喜果老是友善不起来,自从喜果来了,两人吃饭都要挑着岔开不在一个时间。
白秋给喜果煮了面,听说是喜果想吃的酸汤面,阿苦无论如何也不吃,害的白秋只能回厨房再煮,重新送一碗素面进来,这阿苦才接受了。
一场病闹的,愣是让小院除了主子谁都不信的主仆相换成了真。
白秋忙着照顾病号,也没心思过问锦玉了,不出门,便听不到外面的风声,以及唯一会来拜访他的几个——朝晖小芹菜,被抓了;明巧,聘金没到,加上白秋事先请了假,也没来凑热闹;至于冬冬夏满,现在忙着应对府上的事都忙不完,哪还有心思通知白秋?
倒是有人先通知了阿苦,借着上茅房的机会,阿苦又去侧门狗洞和原六通信了,确定锦玉已经被官府暂时羁押起来,而明天就是他执行任务实现自己作用的时候。